就知道了。”
“这大概是一种心灵感应。”
“晓白,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别再想他了,何必自寻烦恼呢?”
周晓白得意地说:“算了?没那么容易,我要他亲口对我说,周晓白,我不爱你了,哼,我看他好意思不好意思,钟跃民,我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袁军大惊:“怎么,你还打算找他?”
周晓白哼了一声:“找他还不容易,他去的那支部队,从军长到师长都是我爸的老部下。”
袁军顿时捶胸顿足:“哎哟,完啦,完啦,我怎么把部队番号告诉你了?这下可把跃民给坑啦,晓白,你可不能报复他,我是拿你当朋友才告诉你的,我求你了成不成?”
周晓白露出胜利者的神情:“那你告诉他,他伤害了我,必须向我道歉,哼,我给他个机会,就看他乖不乖了。”
“你这不是让我挨骂么?他肯定认为是我出卖了他,这不是跳到黄河里……”
“这我可管不着,难道不是你告诉我的?”
“晓白,你不能过河拆桥,这让我没法做人呀。”
“活该,谁让你们是哥们儿呢?谁让你们在冰场上干坏事呢?当初是谁死皮赖脸追我?这会儿想不认帐?门儿也没有。”
袁军低三下四地恳求道:“咱再商量商量……”
周晓白一口回绝:“没商量,反正一个月之内,我要是收不到他的信,我就给他们军长写信,告他始乱终弃,把这个混蛋退回陕北去。”
袁军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走了。
周晓白望着袁军的背影,忽然用手捂住嘴笑了。
钟跃民在新兵连度过了难熬的三个月训练期,他被分到军侦察营一连。
到一连报到的那天,他正和两个新兵在整理内务,又有两个背着背包的新兵走进门。
一个新兵问:“请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