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他异于常人的充沛体力是被爷爷“摧残”磨炼出来的,但在高三之前他都没有去操场跑十圈的习惯,之所以养成这个好习惯,还是拜某女所赐。那个她,也就是麻雀和豹子嘴里恨不得划花脸的贱货,直到现在,赵甲第还是没有忘记她,说一点都不怨她,说已经将这场闹剧的初恋彻底释怀,都是自欺欺人。
赵甲第不是杨萍萍和黄华那种有滥情嫌疑的畜生,也做不到手枪的专情,从高二第一天躺在阳台上翘课抽烟,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泣,然后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瓜子脸,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叼着烟目瞪口呆。癞蛤蟆赵甲第回神后就知道自己喜欢上这朵校花了,以前没对孔雀开屏无比鲜艳的她一见钟情,反而在一个别扭的地点见到古怪的她,赵甲第却义无反顾喜欢上了。那个时候,他就像见到了一只受伤的小狗狗,无助而哀伤地呜咽,小八两就很爷们地涌起一股杀气,问:“你说,是谁欺负你,我剁了他!”
她待了很久,继续哭,等没力气再哭了,嗓子也哑了,抽泣道:“是某某某。”
赵甲第就跟今天跑五千米的傻瓜一样,单枪匹马地掀翻了那家伙和四五号健壮牲口。
等他鼻青脸肿地回到阳台,好学生的她竟然也傻乎乎等着。赵甲第点燃一根烟,无比潇洒地说了两个字,摆平。
她没说谢谢,就像她最后没说对不起三个字一样。
她伸出手。
小八两愣了一下,递给她一根烟。
她没要,指了指小八两嘴里的那根。
她接过去后真抽了,咳嗽得一塌糊涂,然后蹲在地上又哭了,咿咿呀呀的,对于任何一个珍惜羽毛的女孩来说,算是把狼狈不堪的一面都展现给别人看了,哭得小八两连魂都没了,不知所措啊。
要是她哭给别的同龄人看,顶多就是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可小八两不一样啊,他是有过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