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汤,抬起头看她的脸。
“关于封闭了的耳朵,能详细告诉我一点吗?”
“封闭了的耳朵就是死掉的耳朵。我自己杀死了耳朵。就是说在意识上切断了通路……明白?”
我不大明白。
“那就问嘛!”她说。
“所谓杀死耳朵,指的是耳朵听不见东西?”
“不不,耳朵照样听得见。然而耳朵死掉了。你也能做到。”
她把汤匙放在桌上,一下挺直了腰,双肩上提5至6厘米,下-使劲往前一探。如此姿势保持了10秒,而后突然放下双肩。
“这样耳朵就死掉了。你也试试!”
我慢慢重复和她同样的动作,但没办法得出死掉这一印象,不过葡萄酒劲儿上来快一点罢了。
“我的耳朵好像死不利索啊!”我失望地说道。
她摇摇头:“不怕的。如果没必要让耳朵死掉,死不掉也一点都不碍事。”
“再问一点可好?”
“好的。”
“把你说的综合起来,我想情况是这样的:12岁以前你是露耳朵的,后来一天你把耳朵藏了起来,从那时到现在你一次也没露过耳朵。迫不得已要露的时候就把耳朵同意识之间的通路封闭起来。是这样的吧?”
她莞尔一笑:“是这样的。”
“12岁时你耳朵发生什么了?”
“莫急,”说着,她隔桌伸出右手,轻轻碰了下我的左手指。“求求你。”
我将剩下的葡萄酒倒进两个杯子,把自己的杯子缓缓喝干。
“首先是想了解你。”她说。
“了解我什么?”
“全部。如何长大的,年龄多大,什么工作,等等。”
“不值一提,根本不值一提。听着听着你肯定困得不行。”
“我嘛,喜欢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