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不是,又两者都是。不明白。”
她双手拢住葡萄酒杯,看一会我的脸。“看来,你还是多少学一点情感表达方式为好。”
“描写力度也没有。”我说。
她微微一笑:“不过没关系,你说的我大体明白。”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她久久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别的什么。桌面摆着5个空了的盘子,俨然已然消亡的行星群。
“我说,”沉默好半天她开口道,“我想我们最好成为朋友。当然喽,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
“而且要成为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她说。
我点头。
这么着,我们成了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尽管初次见面不到30分钟。
“作为亲密的朋友,我想问你两个问题。”我说。
“问好了。”
“一个是你为什么不露耳朵;另一个是这以前除我之外你的耳朵是否还对其他人发挥过特殊能量。”
她什么也没说,定定注视置于桌面的两只手。
“不一而足。”她沉静地说。
“不一而足?”
“嗯。不过简单说来,应该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不露耳朵时的我自己。”
“就是说露耳时的你与不露耳时的你是不同的罗?”
“是的。”
两名男侍者撤去我们的碟盘,端来汤。
“谈一下露耳时的你好么?”
“很早以前的事了,说不大好。说实在的,自12岁以来还一次也没露出过耳朵。”
“但当模特时是要露的吧?”
“那是。”她说,“可那不是真正的耳朵。”
“不是真正的耳朵?”
“那是封闭了的耳朵。”
我喝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