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么?”
“正是如此。”
“也没法证明给你看啊。”
“如果不实际去接受令牌,就无法证明是不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吧?”
绿川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不实际去跳跃一下,就没法证明。但要是真去跳跃了,也就不需要证明了。这其中没有中间阶段。只有跳或不跳,非得选一样。”
“绿川先生你不怕死么?”
“死本身没什么好怕的。这是真的哟。到现在也见了不少没用的废物死掉了。他们那些家伙都做得到,我有什么理由不行呢。”
“关于死去以后会有什么你是怎么看的呢?”
“是指死后的世界,死后的生命,那回事么?”
灰田点了点头。
“那种事我是不去想的。”绿川用手摸了摸长长的胡子说道。“就算想了也不会知道,知道了也没法去确认,想它只是徒劳。这种事说到底,只是你所称的那类危险地去延长假设罢了。”
灰田青年深呼吸了一下。“为什么把这种事告诉我了呢?”
“到此为止对谁都没提到过这些,也不打算说的。”绿川说道。然后抬头饮尽了酒杯。“原本是想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消失的。但是看到你的时候,觉得是你的话,也许有告诉你这番话的价值。”
“不管我会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绿川看上去像是困了,打了个小哈欠,然后说道。
“你信不信对我来说都一样。因为你早晚终会相信我说的。有一天你也会死。那么,当你迎来死亡的那一刻——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怎么死的——你一定会像想起这件事。然后会全盘接受我说的话,彻底地理解其中所含的逻辑,真正的逻辑。我只是把种子撒了下去罢了。”
外头的雨好像还在下,下得柔和而静谧。雨声消失在小溪的水声之中。只能凭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