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抿了抿嘴唇,用咖啡匙的柄部搔搔太阳穴。女孩儿见了,说不定又要动心。
“我说,找到喜喜你又打算怎么样呢?”他问,“重温旧梦?是吧?或者仅仅出于思念?”
“说不清。”我说。
我的确说不清。见到后的打算只能见到后再说。
喝完咖啡,五反田驾驶他那辆通体闪着幽光的茶色“奔驰”,把我送回涩谷公寓。
“最近可以再打电话找你?”他说,“和你交谈很有意思。我没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只要你方便,很想过几天再见面,好么?”
“没问题。”
我对他招待的烤牛肉、酒和女孩儿表示谢意。
他没有做声,只是静静摇头。不说我也完全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