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女郎道,“所以现在也为时不晚。嗳,等这件事完了,和我一块儿过好么?不是什么结婚,只是共同生活。去希腊啦罗马尼亚啦芬兰那样悠闲的地方,两人一起骑马一块唱歌。钱任凭多少都有。那期间保准你脱胎换骨,大放异彩。”
“唔。”我应了一声。这话听起来不坏,反正我作为计算士的生活已经由于此次事件而处于微妙境地,何况在国外游花逛景也确有魅力。但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会真的成为一流角色。一流角色一般都具有坚定的自信,这也是成为一流的前提。倘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成为一流,那么很难仅仅由于势之所趋而荣登一流宝座。
正如此呆呆思索之间,电梯门开了。女郎走出门,我也随之出来。她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咯噔咯瞪地带着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匆匆急行,我则紧随其后。形状令人愉锐的臀部在我面前摇来摆去,金耳环闪闪发光。
“不过,就算真的那样,”我对着她的背部说,“也只是你这个那个地给予我,我却什么也给不了你。我觉得这非常不公平也不自然。”
她放慢脚步,同我并肩而行。
“真那样认为?”
“是的。”我说,“不自然,不公平。”
“我想你肯定有东西给我。”
“举例说?”
“例如你的感情外壳。我实在想了解这一点:它是如何形成的?具有怎样的功能等等。这以前我还几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外壳,兴趣实在大得很。”
“没那么神乎其神。”我说,“每一个人的感情都包有一层外壳,程度不同罢了。如有兴趣,随便多少都能发现。你没有踏上社会,不理解普通人的普通心态是怎么回事,如此而已。”
“你这人真的一无所知,”胖女郎说,“你不是具有模糊运算的能力么,是吧?”
“当然有,不过那终归是作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