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好带回东京,没别的事。我担心弄不好警察会把电话打到你那里,上次你让我留宿那天夜里,我用自己的手机打你的手机来着,电话公司的记录显示我在高松,也查了你的电话号码。”
“是么,”她说,“不过我这个号码不必担心,用现金卡,查不出机主。况且本来是我的那个他的,我借来用,和我的姓名场所都连不上。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说,“作为我不想给你添更多的麻烦。”
“这么体贴人,我都快掉泪了。”
“真是那么想的。”
“知道知道。”她不耐烦地说,“那么,出走少年现在住在哪里呢?”
“住在一个熟人那里。”
“这座城里你该没有熟人吧?”
我没办法好好回答。几天来发生的事到底怎样才能说得简单明了呢?
“说来话长。”我说。
“你这人,说来话长的事看来真够多的。”
“唔。为什么不知道,反正动不动就那样。”
“作为倾向?”
“大概。”我说,“等有时间时慢慢说给你听。也不是特意隐瞒,只是电话里说不明白。”
“不说明白也可以的。只是,不至于是有危险的地方吧?”
“危险一点儿没有,放心。”
她又叹息一声:“知道你是特立独行的性格,不过那种跟法律对着干的事要尽量避免才好,因为没有希望获胜。像彼利小子那样,不到二十岁就一下子没命了。”
“彼利小子不是二十岁前没命的。”我纠正道,“杀了二十一个人,二十一岁没命的。”
“噢——”她说,“不说这个了。可有什么事?”
“只是想道声谢谢。你帮了那么大忙,却一声谢谢也没说就离开了,心里总不爽快。”
“这我很清楚的,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