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绝不会因此给您添麻烦,只是想请您允许我称您为川村君。”
对此川村嘟嘟囔囔没头没脑重复个没完。见此情形,中田毅然进入下一阶段——他再次拿起胡麻的相片给川村看。
“这是胡麻,川村君,是中田我正在找的猫,一岁三毛猫,野方三丁目小泉先生家饲养的。不久前下落不明,太太开窗时猛然跳出跑走的。所以再请教一次:川村君,您瞧见过这只猫吗?”
川村又看了一眼相片,随即点点头。
“船村,若是青花,绑住;如果绑住,寻找。”
“对不起,刚才也说了,中田我脑袋非常糟糕,听不懂您川村君说的意思。能再重复一遍么?”
“船村,若是青花,绑住;如果绑住,寻找。”
“那青花,可是鱼里的青花鱼?”
“青花就是青花。缚住。船村。”
中田一边用手心摸着剪短的花白头发一边沉思,沉思了好一会儿。怎样才能从这青花鱼谜宫般的交谈中脱身呢?可是,再绞尽脑汁也无计可施,说到底,中田不擅长条分缕析地想问题。这时间里,川村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举起后爪喀嗤喀嗤搔下巴。
这时背后响起了类似低声发笑的动静,中田回头一看,原来邻院低矮的预制水泥块围墙上蹲着一只漂亮苗条的短毛猫,正眯缝着眼睛看这边。
“恕我冒昧,您可是中田君?”短毛猫以光朗朗的语声问。
“是的,正是,我是中田。您好!”
“您好!”短毛猫说。
“今天真是不巧,一大早就是阴天。瞧这光景,怕是要下雨了。”中田道。
“但愿不下。”
短毛猫是雌性,大概已近中年,自我炫耀似的把笔直的尾巴翘在身后,脖子上戴一个兼作名卡的项圈,相貌端庄,身上没有半两赘肉。
“请叫我咪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