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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2 / 3)

称奇才之作”,“给我们的文学以新的梦境”。的确,作者在鹏》中再次淋漓酣畅地发挥了其编织故事驾驭虚实挥洒文字的气势与才华。如果说味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是其青年时代平地筑起的一座寒气逼人的摩天冰峰,这部《乌》则是其步入中年后向所谓文学权限全力发起的一次冲击。小说一开始便推出一连串偏离常轨的现实:该上班的不上班,该上学的不上学,该归宿的不归宿,水井干了,房子空了,猫不见了。继而各种奇妙人物纷至沓来:特异功能者,“意识娼妇”、占卜师、中尉、服装设计师、脸上有疫的兽医、剥皮鲍里斯……健中有谜,戏中有戏,画中有画。似梦非梦,似真非真,似我非我。不相连而又相连,离奇而又不离奇,无可理喻而又可以理喻……作者便是这样以淡定的洗练的诙谐的富有现代知性理性感性的笔致与口吻,绵绵讲述当代的《一千零一夜》,讲述20世纪的《夫方夜谭》。其实,我们这个时代并非不需要故事,人们尤其需要想落天外妙趣横生而又给人以情感共振和人生启迪的故事,而村上恰恰提供了这样的故事《这恐怕也是鹤》出版不久即被《朝日新闻》连续几周列为十大畅销书之一甚至榜首的一个原因。

最后想说的是鹤》前两部是在作者的母国日本翻译的。当时我得到一个为时四年(我完成了三年)赴日执教机会,住在离大学很近的一座独门独院的日式木屋里。没有家人没有邻人没有上司没有部下没有市井的喧嚣没有郑重的会议,日子平静得简直听得见小院草坪上一对蝴蝶的情话。尤为难得的是木屋旁有座小山,山下有条河,河畔野花丛丛,茅竹青青。黄昏时分,群骛齐飞,鱼跃浅底。及至夜幕降临,或满天星斗,一川清风,或月出东山,上下澄澈。倘不想,点什么悟点什么写点什么译点什么,实在愧对这天赐良辰美景。于是我想起了村上春树译本出版后自己这几年有幸得到的众多读者来信,想到故国大多未曾谋面的朋友正对自己手中的译笔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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