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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气的绝对不足与暗渠(10 / 13)

那玩艺儿,价格差不多个个都50万,最费工的要100万哩!两年就更新一个,活活要命,这。汽车也还开四五年的嘛!而且不是还能以旧换新吗?可假发周期比这还短,又没什么以旧换新。”

“有道理。”我说。

“再说假发公司还直接经营美容院。人们都在那里洗假发剪真发。还用说,总不好意思去普通理发店往镜前一坐,道一声‘好咧’取下假发叫人理发吧,话说不出口嘛。光是美容院这项收入都好大一笔。”

“你知道的事可真不少!”我叹服道。她身旁那位“竹”级职员模样人物全神贯注听我们谈话。

“噢,我嘛,跟公司关系不错,问了好多好多事,”笠原may说,“那些人赚得一塌糊涂嘛。让东南亚那种低工资地方做假发,毛发都是当地收购的,泰国啦菲律宾啦。那地方的女孩们把头发剪了卖给假发厂。有的地方女孩嫁妆钱就是这么来的。世界也真是变了,我们这儿哪位老伯伯的假发,原本可是长在印度尼西亚女孩头上的哟!”

给她这么一说,我和那位“竹”级职员不由条件反射地环视车厢。

我们两人到新桥那家假发公司领了装在纸袋里的调查表和铅笔。这家公司销售额据说在同行业排名第二,但公司门口简直静得鸦雀无声,招牌一个也没挂,以便顾客无拘无束地出入。纸袋和表格上也只字未印公司名称。我把姓名住址学历年龄填在临时工登记表上交给调查科。这里也静得出奇,没有人对着电话大吼大叫,没有人挽起衣袖物我两忘他猛敲电脑。个个衣着整洁,工作悄无声息。或许理所当然吧,假发公司见不到有人秃头。其中说不定有人扣着自己公司产品。但我分不清哪个戴假发哪个没戴。在我此前见过的公司中,这里的气氛最为奇妙。

我们从这里乘地铁来到银座大街。还有点时间,肚子也饿了,两人进“日日皇后”吃了汉堡包。

“喂,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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