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的,用不着客气。”
我摇摇头,“你不去上学?”
“你不去工作?”
“去也没工作。”
“失业?”
“算是吧,最近辞了。”
“辞之前做什么来着?”
“给律师跑腿学舌。”我说,“或去市里和中央部门收集各类文件,或整理资料,或核对案例,或办理法院事务性手续,尽一些杂事。”
“干吗不做了?”
“这个嘛……”
“太太工作?”
“工作。”我说。
对面房顶鸣叫的鸽子不知何时去了哪里。注意到时,已陷入沉寂�;�;大约是沉寂。
“猫常从那里经过。”女孩手指草坪的那一端说,“看得见优谷家院墙后面的焚烧炉吧?就从那旁边冒头,一直顺着这草坪走来,再钻过栅栏门,朝那边院子走去。路线就这一条。对了,那位优谷先生,是位有名的插图画家呢,叫托尼优谷。”
“托尼优谷?”
女孩向我介绍起托尼优谷来:本名叫优谷托尼,专门画工笔插图,太太死于交通事故,只一人住在房子里,几乎闭门不出,同附近任何人都不往来。
“不是坏人,”女孩说,“话是没说过。”
女孩把太阳镜推上额头,眯细眼睛打量四周,又拉下太阳镜,吐了口烟。移开太阳镜时,见她左眼旁有条2厘米长的伤疤。很深,恐怕一生都难以平复。想必是为掩饰伤疤才戴眼镜的。脸形并不特别漂亮,但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大概来源于活泼的眼神和有特征的嘴唇。
“晓得首胁先生?”
“不晓得。”我说。
“在那空屋里住过的,是所谓地地道道的人。两个女儿,都在一所有名的私立女校上学。户主经营两三家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