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看成小偷报告警察的哟!这以前都有过好几次了呢。”
我迟疑不决。
“不怕,家里就我一个,两人在院子里一边日光浴一边等猫不就行了!我嘛,眼睛好使,正派上用场。”
我看了看表。2时36分。今天未完成的工作,只剩天黑前将洗涤物收回和准备晚饭了。
我打开栅栏门进去,随女孩走上草坪。这时才发觉她右腿有点儿破。每走几步,女孩就停下回头看我。
“坐在摩托车后头甩下去摔的。”女孩无所谓似地说,“前不久的事儿。”
草坪边上有一棵大橡树,下面并放着两把帆布折叠椅。一把靠背上搭一条蓝色的大毛巾,另一把上面杂乱地放着一盒未开盒的“希望”、烟灰缸、打火机、大收录机和杂志。收录机扩音器正以低音传出节奏强烈的摇摆舞曲。女孩把帆布椅上散摆着的东西移到草坪上,叫我落座,关上收录机。坐在椅上,可以从树木空隙看到一胡同之隔的空房。石雕鸟、长茎草、铁丝网全部经入眼帘。女孩肯定坐在这里监视我来着。
院子蛮大,草坪呈徐缓的坡面舒展开去,到处点缀着树木。帆布椅左边有个相当大的混凝土水池,大约水已放空很久了,变成浅绿色的池底兀自对着太阳。身后树木的后边可以看到一座旧洋房式样的正房。房本身并不很大,结构也不显豪华。唯独庭院宽阔,修整得无微不至。
“这么大的庭院,修整起来怕是够辛苦的吧?”我环顾问道。
“辛苦吗片女孩说。
“我过去给草坪修剪公司打过零工。”我说。
“懊。”女孩似乎并无兴致。
“总是你一个人?”我问。
“嗯,是啊。白天总我一个人在这儿。早晨和傍晚有个帮忙搞家务的老婆婆来,剩下时间就我一个。你,不喝点什么冷饮?啤酒也有的。”
“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