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嗳,叔叔你喜欢的炸面圈名字,能再说一遍?”
“‘老年时装’。”
女孩儿现出困惑的神情,在口中低声反复说了几次“老年时装”。
“再见!”女孩儿说。
“再见!”我说。
女孩儿站起,唱着歌跑上楼梯,消失了。我闭起眼睛,再次把身体交给时间的流沙,让时间白白消耗掉。
星期六,委托人打来电话。
“丈夫找到了。”她劈头一句,没有寒暄话没有开场白。
“找到了?”我反问。
“嗯,昨天中午警察来了电话,说在仙台站候车室长椅上躺着的时候被监护起来了。身无分文,证件之类也没带,但姓名、住所和电话号码渐渐想起来了。我立即赶去仙台。分明是我的丈夫。”
“怎么是在仙台?”
“他自己也不清楚,说意识到时就躺在仙台站长椅上了,被站务员摇醒的。至于身无分文怎么去的仙台,二十天时间里在哪里做了什么,怎么吃的东西,都记不起来了。”
“什么衣着?”
“衣着和离开家时一样。长了二十天长度的胡须,体重减了十来公斤。眼镜好像在哪里弄没了。我现在是从仙台一家医院打电话过来。丈夫在这里接受医学检查,ct扫描啦、x光透视啦、精神坚定啦。不过眼下头脑功能已经恢复,身体也好像没有问题,单单记忆消失罢了。离开母亲房间和上楼梯之前记得,往下的记忆就没有了。但不管怎样,我想明天可以一起返回东京。”
“那就好!”
“劳您调查到现在,深表感谢。可是看这情形,往下好像没必要再劳驾了。”
“看来是的。”我说。
“所有的一切全都乱糟糟的,费解之处为数多多,但丈夫总之是好端端地回来了。不用说,这对于我是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