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啦公寓守则啦,不外乎这些。”
“明白了。耽误您时间了。”我说。
“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语言。”老人好像没听到我的话,“而与此同时,无须说,语言则常常需要我们这个中介。没有我们,语言就不具有存在的意义——不是这样吗——从而成为永远没有发声机会的语言,而没有发声机会的语言早已不成其为语言。”
“的确如您所说。”我说道。
“这是不知思考了多少次的有价值的命题。”
“就像禅的公案。”
“正是。”老人点头。
吸完一支烟,老人起身,走回房间。
“祝您愉快!”他说。
“再见!”我说。
星期五下午两点过后,我上道25楼和26楼之间的楼梯转角平台,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女孩儿,一边看着映在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唱歌。刚上小学的年龄。粉色t恤,粗斜纹布短裤,背一个绿色d形背囊,帽子放在膝上。
“你好!”我说。
“你好!”女孩儿停止唱歌。
本来我很想在她身旁坐下,但又不愿意有人路过时怀疑自己不地道,便靠在窗边的墙上,保持距离和她交谈。
“放学了?”我试着问。
“懒得说学校的事。”女孩儿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气。
“那就不说学校的事。”我说,“你住这座公寓?”
“住。”女孩儿回答,“27楼。”
“常在这楼梯走上走下的?”
“电梯臭。”女孩儿说。
“电梯臭,一直走到27楼?”
女孩儿对着映在镜子里的自己大大地点头:“不是经常,有时候。”
“腿不累?”
女孩儿没有回答我的提问。“嗳,叔叔,这座公寓楼梯的镜子里边,这儿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