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特悲壮。”
“我悲壮吗?别别,你别这么夸我,我这人不禁夸,你这么一夸,没准我真干出什么悲壮的事。”
“怎么干?你也教教我。”谭丽诡秘地凑上来。“我想干还无从干起呢。”
这时,一个穿军大衣的大伙子带着一身寒气掀开店门的棉帘子进来,冲谭丽就喊:
“你怎么在这儿坐着?要不是二胖告我,我还在冰场门口傻等呢。”
小伙子怀疑地看着我,走过来:“你们干吗呢?”
“碰到一个熟人,聊两句。”谭丽天真无邪地朝小伙子一笑。“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你可快点。”小伙瞅着我们说,“我就在外边等你。”
小伙子出了热饮店,在窗外走来走去,不时不耐烦地往里看。
“就这号的,”谭丽看着我叹气。“你能叫他为这死吗?”
“那话咱不提了,他多在?”我看着窗外的小伙子问谭丽,“这年龄不正是上刀山下油锅的年龄?”
“他们这拨儿,”谭丽冲窗外的小伙子迷人地一笑,扭头对我说,“比你们差远了,活得那叫在意。”
“我也没下过油锅。”我说,“此一时彼一时,我们那个时代过去,按现在的法则,你可以对他动手。”
“我喜欢男人对我厉害。”谭丽整整衣帽站起来。“再见,你可以认为我是受虐狂。”
“弟弟。”我刚进屋就被一个憔粹的女人兜头抱住气都透不过来,女人在哽咽,鼻涕眼泪蹭在我颊上、肩头、前胸。我挣扎着去看刘会元和李有奎东,他们呆呆站在一旁既感动又惶惑,似乎对这种场面还有点难为情。
“让我好好看看你。”女人嘟哝着用粗糙的手在我脸上摩挲。“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同样也认不出您。”我对刘会元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