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他刚从很热的地方回来,除了衬衫就穿了件西服。当时北京天气还很冷,我记得屋里有个人还穿着翻毛领的空军夹克。他带了很多东西,大箱小包,还有一把非常漂亮鞘上包着很的长刀。那人也就只好给他了。那个穿皮夹克的人拿着刀在屋里乱劈乱砍……”
“后来呢?”
“后来我回到里屋继续看照片,从打断的地方接着看。我发现这张照片,刘炎的照片被人取走了,相簿上空了一块很显眼。我不知道是谁取的,好象只有穿翻毛领夹克的人在我之前进过里屋一次。我堵着里屋门口站着,他要进去我必须侧身让他一下。”
“当时屋里还有谁?”我问谭丽,“你有印象吗?”
“还有‘五粮液’,那次就是她领我去的。还有三两个人我不认识,都是男的。”
我点烟,忧郁地吸:“都是男的。”
谭丽笑:“你很爱她是吗?”
“谁?噢,大概是,我想是。我们虽然惨点,爱爱总是可以的,哪怕人家不爱咱呢。”
“你真不错,你们这个年龄的人。”
“怎么啦?”我看着谭丽。
“没怎么,”谭丽低下头玩着垂下来的桌布角。“你们好歹还爱过。”
“我们也是瞎爱,有影没影自己觉着罢了。”
“听说你为她自杀过。”
“那可是无稽之主炎。”我笑着说,“你听谁说的?没到那份儿上,没那么严重,我还不至于真拿这当饭吃。有点小感觉,也就是这点小意思;不不,绝对没有,寻死觅活,这不是寒碜我吗?”
“我觉得这没什么丢人的,有这个才动人。多好呵!能为别人去死,我就没这福气,瞅着谁都烦,巴不得他们一个个先死。”
“我一样,也老想催别人去死。”
“我真不是取笑你,我是敬佩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