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她嘴嫌弃着,行动却毫不迟疑,很快从格子里提了一个两只手掌长短的药箱子出来。
真要论起伤者的严重程度,她还真心不如他。
邵衍打开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卷纱布与一个小药瓶出来,沈碧月往开盖的箱子里看了眼,里面放着两列药瓶子,两列药瓶颜色不同,但外形一样,排得紧凑,其一排和他手那瓶一样,瓶子周围还垫了软绸,怕瓶子磕碰到了。
天气炎热,她穿得轻薄,袖子往捋到肩头,露出一条**白嫩的手臂,臂一道寸长的狰狞伤口,虽然没有化脓的迹象,但隐隐有裂开过的痕迹。
药粉撒去的时候有点刺痛,她禁不住缩了缩手臂,他轻飘飘扔一眼过去,她抿抿唇,忍住了。
一卷纱布刚好包扎完,一点不剩。
她放下袖子遮盖住手臂,“怎么只放了一卷纱布,箱子和瓶子也这么小巧玲珑的。”
他合盖子,将药箱子推向一边,“让你不安分,到现在伤都没好全,那个箱子待会儿带回去,刚刚给你的药每日一瓶,另一排口服,每日一瓶,分两次,明白了吗?”
她不解,“只是受的外伤,还要口服做什么?”
“给你补身子,养气色,到时候穿嫁服岂不是更好看。”
才刚定下婚事,谈娶亲的事情,沈碧月心微甜,不禁抿唇一笑,“你想得多,我问你,六合的事情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的?”
豫王执意将六合送进刑部大牢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前世她也想过去查六合的底子,可惜什么都查不到,总觉得暗处有人在替他兜着,后来赶邵远位,她渐渐也无心去查了。
“六合大师在大宁的威望几乎与四族等同,扳倒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寒蝉寺是国寺,他是寺内主持,先帝曾对他赞誉有加,我也不曾想过和他过不去,那些证据不是我找的。”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