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块儿去了,这是除了天风外,连他们都抵达不到的距离。
往常见惯了罗刹地狱,血流成海,今日陡然看到这没见血见残,反而还有点温馨的画面,怎么都觉得怪异,不自在,仿佛主子天生该与修罗地狱相配。
念头有很多,闪过只在一瞬,他立马低下头,这个时候可不能一直盯着看,让主子察觉到了,他这双眼睛今晚保不住了。
“托殿下的福,我已经忘记矜持二字是怎么写的了。”她站直了身子,将头的帷帽轻轻往举,转了个圈儿,重新戴正。
“狡辩。”他转身了马车,吩咐宛一,“回府!”
宛一连忙车,要驾马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瞟了一眼沈碧月,只可惜她全身罩在帷帽里,模样看不清,身段也看不清,不知道是燕瘦环肥哪一类的美人。
“等等!我的丫鬟呢?”她一下子挡在马车前,吓得宛一急忙收回马鞭。
“她很早走了,不知道去哪里。”
“走去哪里?”
“你的丫鬟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邵衍的声音从车里淡淡传出。
她蹙起眉,看到宛一扬起马鞭,利落地抽在马屁股,便让到了一边,马车从她眼前经过,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姑娘。”一个声音惊喜地叫道,她看过去,眼眸微不可擦地掠过一丝暗光。
墨笙一下子跑到她面前,手还抓着帷帽,“姑娘你没事好,我看到你被人带走,我想追去的,但是被人拦下来了。”
“豫王府的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姑娘今晚是来见那位的?”墨笙在外面不敢明目张胆地称呼邵衍的名头,隔墙有耳,姑娘和豫王本是私底下才有的纠缠,那位也一样,分明是偷偷出来的,连王府的马车都不用了。
沈碧月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他的耳目遍及整个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