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尽管天色暗了,看不清楚,但她能感受到握住手腕的那只手很大,指节分明,修长,有力,将她的手腕完全包裹了起来。
两人用这样的姿势走路有些艰难,但她终究没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静静跟着,夜风从扶栏两侧卷来,将帷帽的白纱撑得鼓了起来,他的身子被完全包裹住,连脚后跟都看不到。
没一会回到了小楼,年男人一直将他们送到楼下,目送他们离开。
邵衍松开手,径直往前走,白纱鼓得像一个茧,她跟在后边,默不作声,一直走到他们一开始落地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伸手将帷帽摘了下来,突然侧过身子,准确无误地将帷帽罩在了她的头顶,用罩来形容,只是因为帽子完全是反着戴的,垂下的白纱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头。
“你……”她伸手要摘下,腰忽然一紧,脚下腾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人扛在了肩头。
一声惊呼,她的鼻尖猛地撞男人坚实的背脊,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还是疼得厉害,整个人都裹在白纱里,想用手去扒他的肩膀都不行,摸到的全是柔软的白纱。
用不力气,半身又倒悬在空,她难受极了,双脚蹬了两下被他使劲按住,轻轻一跃向外边掠去。
这一趟回去,来的时候更不是滋味了,之前好歹还是用抱的,只是面纱裹在脸有点难受,这次不只是呼吸困难,连脑袋都被震得晕晕乎乎的。
脚刚站地面,还有些头昏脑涨的,直接靠在面前的人身。
“姑娘家,懂不懂什么是矜持,别老往男人身扑。”男人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沈碧月咬住下唇,她怎么会不知道刚刚那一出,是他故意的,只为了朝她泄愤罢了。
一直候在马车边的宛一看见这一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虽然听说过主子最近和沈家的姑娘走得很近,但也不知道是这么近的关系,都要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