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了他。”
既然问过,那是已经知道了,可即便是这样,她刚刚也没有问过一句,探望更是半点没有。
突然想起会试那天早,她坐着马车从府门前经过,却连过来打一声招呼的意思都没有,马车驶得飞快,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她和沈庭轩虽是亲兄妹,却宛如陌生人。
夜间,用过了饭,邵衍一如既往去浴池里泡药浴。
他的身子时好时坏,玄衣经过许多次的尝试,好不容易才调配出一种极适合他身体情况的药水,只是每次浸泡都是极为痛苦的,持续的时辰也长,在泡药浴的时候绝不能有人打扰。
在浸泡药浴的这段时期,天风守在门外。
自家主子极其好面子,不愿自己泡药浴时狰狞的丑陋模样让人看见,即便是天风也不行。
这时候有人来通报,说是风回来了。
没有主子的命令,风绝不会随便回来,只有可能是带着某个人来的。
天风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风分明是被主子派去监视人的,怎么现在三天两头的被那人当成下属来使唤,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主子还在沐浴,起码还要再半个时辰,你让风等着。”
话传过去的时候,那位正主也不着急,淡淡道:“我不见豫王殿下,只见天风。”
“这个小人做不得主,没有殿下的命令,天风护卫也不能随意行动。”
“那他在哪里?”
“伺候殿下沐浴。”
沈碧月:“……”
转头问风,“带我去见天风?”
询问的语气,可从她的脸可看不出任何征询的意思。
“我只是下属,遵从主子的命令行事。”
“那陪我说话吧。”
风也没回答,默默退后了一步。
沈碧月也没强求,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