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愿意去改变自己的本性,若不是有人拿把刀在脖子搁着……”她点到即止地住了嘴,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能在沈岐面前这么说,那这个人只能是他们都认识的人,是什么身份,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沈岐喝了一声,明显极不认同她这么目无尊长的行为。
“也许是我说的话不太好听,那当孙女没说好了,祖父应该没话要问了吧?那孙女先走了。”
“站住!”明知道很多事情的线索都在她身,却死活问不出来,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难受。
“祖父还有事?”
“我话还没说完,谁准你擅自离开,一点都没把长辈放在眼里,这些日子学的礼仪教养都丢哪里去了?”
她扬眉,轻轻笑了一声,“礼仪教养也要看对什么样的人。”
“你!”沈岐一张脸都黑了下去,大力拍桌,对着欲离开的那人喝道,“沈碧月!你给我回来!”
只是那沈姑娘压根没打算听他的,没一会儿走得不见人影了。
“问瓷!”
问瓷一直候在外面,听到沈岐的怒吼声,早察觉到了不对,连忙小跑着进去,果然看到沈岐气得面如锅底,黑得吓人,应该又是被大姑娘给气的。
“主子。”
“去!让那些人死守着轩儿的房间,不许放她进去!”他倒要让沈碧月看看,这个沈府到底谁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主子。
还从没见过这么猖狂的晚辈,可惜在明面,沈岐现在还不能对她怎么样。
问瓷去了没一会儿回来了。
“主子,大姑娘早已经离开了,并没有去看大少爷。”
“她没去看轩儿?”沈岐有些不悦,“她可知道轩儿的身子不适?”
“方才进来的时候,碰见空篱熬药回来,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