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见的事吗?”
沈碧月摇头,“你不会这么做的,以前或许还可以,但在我回到沈家,又去过孟府之后,你更加不会这么做了。”
直白地提到沈孟两家,其他话却隐而不说,说一半遮一半,这其饱含的深意耐人寻味极了,只有谈话的两个人才知道,重点在于沈家,还是孟家。
邵衍看着她的眸光深邃几分,神情也逐渐冰冷了几分,最终化为唇角一抹笑,“好。很好。你要成为孤的同盟也可以,让孤看到你的好处,否则孤能让你船,也能随时让你下船。”
沈碧月浅然一笑,“那是自然。”
邵衍忽然转身又走了回去,重新坐回矮榻,“差点忘了,正事谈完,还有一些小事没解决。”
沈碧月抿唇,心里莫名涌警惕,还有不安。
“两只鸡,还有,”他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团揉得皱巴巴的东西,往她怀里一砸,语气极其不善,“重做!”
猝不及防砸过来,自然是没接住,东西掉在地慢慢舒展开,精致如水墨妍彩的水天山色,和空旷处两个龙飞凤舞的字,鸳鸯。
果然跟她猜的一样,是旧事重提,旧账重算。
静静看着,然后抬眸,“殿下不喜欢?”
“孤让你绣鸳鸯,这是哪门子的鸳鸯?”
“回殿下,这是鸳鸯啊,难道殿下不识字?”
邵衍抬抬眼皮子,漠然的眼神直直锁住她,“你要跟孤抬杠?”
“臣女不敢。”怕翻船。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弄两个鸳鸯的字敢拿来糊弄孤,真是长肥胆了!再给你十天的时间重做,十天之后,在北山女院亲手交给孤。”
沈碧月闻言,神色立马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他能这么笃定能在北山女院见到她,说明他已经确定要去女院了,那他刚刚说的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决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