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走进去问道:“还以为你在后面呢……”
“七夫人、六夫人啊,”宋佳站起来给顾盈袖及六夫人单柔敛身施礼,说道,“妾身在后面帮不上忙,便偷闲过来练练字……”
顾盈袖心里不悦,暗道众人都牵挂着北面的战事,牵挂着林缚,这女人还有闲心在这里练字,心想她毕竟是给强留下来的,不可能跟这边一条心。
宋佳看着顾盈袖秀眉微蹙的忧色与不悦,嫣然笑道:“都监使多大的风浪都闯过来了,寇兵起衅鹤城撮尔小事,七夫人实无需如此牵挂,夕阳落山去,暮色将至,我很快就有捷报传回,说不定都监使也能赶回来拜堂呢。”
“当愿如此……”顾盈袖也不跟宋佳一般见识,与六夫人单柔去厢院招待女宾。
她心间的不安与牵挂不会因为宋佳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减轻,内宅里其他女眷不清楚军情,她是清楚的,奢家在鹤城一带集结了四五千的兵马,林缚带去北面的精锐兵力还不足两千人,加上地方上的驻军与民勇,打足也就三千人,战事怕是没那么顺利。
内宅女眷焦虑不安,这关节头上能过来参加婚宴的人,都是与江东左军、与林缚关系密切之人,自然也牵挂北线战事。
傅青河到江门督战,节制靖海水营及江门驻军封锁江口,抄袭鹤城军塞的后路;孙敬堂、孙敬轩、敖沧海、胡致庸、胡致诚等人留守紫琅山,不过凤离步营连夜调往北面,这边除了千余县兵外,也没有多少防守兵力了。
山上没有举办婚宴的宽敞场所,宴客之地选在东衙后院,孙敬堂、孙敬轩以及诸多赶来观礼吃宴的宾客都在议事堂里等候。
“是不是要派人去北面打探一下消息?”李书义忍不住轻声问族兄李书堂,午前传回消息说,破晓时就在南岸与寇兵大规模接战了,整个下午都是交战在持续的消息,看着天色将黑,北面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传回来,算着时间,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