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于是他开始苦行僧般的生活,他要刻苦地修炼,摒弃人世间浮华虚假的外表,探寻人生的真谛。
这种苦修他坚持了很久很久,直到贞贞使他“破戒”
之前,他都还在苦苦地磨炼自己。
这种磨炼的确有效,他已经可以用比较冷静的心态来正视自己的过去。除了在雪山上冻伤了奇经八脉落下的病症时不时发作外,他已和雪山和高渐离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已经是高欢。
但当他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杨雪时,他就知道,他还是那个高渐离。在她面前,他永远变不成高欢。
这几年他的心没有碎,并不是因为他坚强了,成熟了,而只不过是因为没人敲打呀!
高欢在刹那了间崩溃了。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杨雪眼中鄙夷之色更浓了:“高渐离,你怎么永远也不能像个男子汉?站稳了,拿出点大丈夫的骨气来!”
高欢努力想站稳,但办不到。他已将牙齿咬得紧紧的,上下牙还是要打架,豆大的汗珠流得满脸都是。
杨雪神色凛然,宛如一尊女神,正审判有罪的人类:
“你以为改头换面,就能逃脱天罚吗?”
高欢哆嗦道:“是……是……”
他希望杨雪能给一个痛快,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她一向不是个慈心的人,她会在他死之前拼命羞辱他。
他认了。
杨雪缓缓抽出了长剑,抵在他脸颊上,缓缓移动起来。
他没有感觉到痛,他已经麻木了。
杨雪咬着牙低声道:“我在你右颊上,刻上‘无耻’两个字,在你左颊上,刻上‘下贱’两个字。我不杀你,我要让你一辈子带着这四个字活着。”
高欢终于昏倒了。
杨雪却还在低语:“我听说你又骗奸了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