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半个扬州城都……都知道了,小可说起凹凸馆,没……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凹凸馆最近,大师要破色……色戒,也正方……方便。”
和尚又一呆,放开李之问,摸摸发亮的秃头,喃喃道:“半个扬州城都知道了?奇怪,奇怪!这老家伙究竟想闹什么玄虚?不行,洒家得去看看!”
说完,分开众人,朝凹凸馆方向飞奔而去。
李之问自认倒霉,苦笑着摇摇头,抻了抻揉皱的衣襟,正想走开,又听到有人笑道:“哟,这不是李公子吗?李公子,在这儿玩什么呢?”
李之问抬头一看,却见一个衣衫不整。满面酒意的高瘦书生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李之问没好气地道:“老华,今儿我算是遭了灾了,尽撞上倒霉事。”
那叫“老华”的书生笑道:“李公子,走走走,上酒楼喝几盅儿去,消消火儿。我请客!”
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手有多脏多油腻,伸手就去拉李之问的衣袖。李之问厌恶地退了几步,摸出锭银子,扔到地上,冷冷道:“老华,我没工夫陪你。”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老华拾起地上的银子,用牙咬了咬,用袖子擦了擦,对着太阳看了看成色,满意地点点头,扭身拐进了路边的酒店。
围观的人顿时都面现不屑之色,纷纷议论起来:
“还是读书人呢!怎么这个样子?”
“你说他呀?他姓华,叫华良雄,花街上拉皮条的。闲饭也吃了十几年了,人都叫他‘皮条老华’,他也不恼。”
“听说这老皮条艳福不浅,还有几个粉头争着养他呢!”
“开玩笑吧?就他那个样子,谁会看上他?”
“你要这么想,可就真错了,远的不说,前面凹凸馆的楚腰,就是一个。”
“想想也是,乌龟王八不还有个伴吗?”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