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也擦不完,仿佛这两日心中的焦虑和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张辽轻轻的抱住她,道:“你我之间,用说这个谢字麽,老大人是我未来外舅,我岂敢不尽心,便是宰了王允那老小子,也要保老大人安全。”
蔡琰听张辽这么一说,不由放松下来,又听他喊自己父亲作外舅,不由羞涩的白了他一眼。
张辽哈哈大笑:“今日便去就外舅大人。”
蔡琰神情更是欢喜,她对心上人极有信心,觉得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看心上人如此笃定,更是放心。
一放松下来,蔡琰就问了一个她很困扰和不解的问题:“王司徒与阿翁也颇有交情,为何执意要害阿翁?”
张辽冷笑道:“王允这老小子小时候便性格刚强,这几年被董卓压着,心中早难以忍受,如今董卓一朝身死,他大权在握,自是更加刚愎自用,容不得一点沙子。何况老大人之叹,正戳中了王允的痛处。”
蔡琰一怔:“阿翁叹气,却戳中王司徒什么痛处?”
张辽道:“老大人得董卓恩遇,如今也不过一个左中郎将,董卓身死,念及旧恩,难免叹息,此亦人之常情。而王允与老大人相比,从一个河南尹官至司徒、尚书令、封温侯,食邑五千户,可谓董卓恩遇之第一人,但他却反诛了董卓,从大义上讲是为社稷,杀的好,但从私情上讲,难免算是忘恩负义。此忘恩负义与大义相比,自是不值一提,但老大人这一叹,却难免令王允难堪。王允杀老大人,正是要向天下彰显大义,而忽视私节。”
蔡琰惊愕的道:“就为了这个,他就要害阿翁?”
张辽叹道:“王允此人我见过,还几番斥责我,有那么点政治洁癖,自认一心为公,他人皆不如,且心胸并不广,最容易党同伐异,容不得半点异议,我听闻他把史记当作谤书,足见其襟怀与格局差了许多。何况如今王允执掌大权,正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