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案的好。”
王允闻言,登时面色铁青,朝门外喝道:“来人,唤王定那逆子来见老夫!”
不多时,一个大约二十多岁、脚步虚浮的年轻人急忙赶来,正是王允的幼子王定。
王允对长子王盖、次子王景,还有侄子王晨、王凌都颇是满意,唯独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幼子王定时常责骂,只因王定素来不甚好学,常与一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令王允很是生气。
“孩儿见过父亲。”王定见了父亲王允,也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战战兢兢。
“逆子!”王允怒声斥道:“汝近日可曾去过那污浊之地?”
“不曾!”王定一口否认。
一旁王盖皱眉道:“三弟,为兄却是得知,歌舞坊血案前一天,汝还曾与王端一道去那歌舞坊……”
王定身子一颤,眼里登时闪过惊惶之色。
王允一看幼子这情形,登时明白长子所说是实情,他不由面色大变,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汝兄所言,可是属实?若有一句虚言,吾将汝乱棍打杀!”
王定看到父亲这么暴怒,不由更是惶然,脸色发白,颤声道:“属……属实,只是孩儿素来谨遵父亲教诲,不敢在外过夜,是以早早就回来了。”
王允一听幼子竟然真的与王端去了那歌舞坊,一时间又惊又怒,一脚将幼子踢倒在地,大骂道:“逆子!汝还回来作甚!索性与那王端留在那肮脏之地过夜,一死皆休!”
一想到幼子竟然真的在那污秽之地,又险些与那王端一道被杀,王允就止不住浑身颤抖,心中暴怒,又有几分后怕。
王定伏在地上,噤若寒蝉。
“父亲,且莫生气。”王盖见状,忙劝道:“此时责罚弟弟为时已晚,还是先问明当日情况。”
“逆子,”王允黑着脸看着王定:“汝当日究竟何时回来?”
王定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