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倒引起误会,某职责所在,岂敢怠慢?汝为大臣,一件小事,偏偏拉了那么人马,招摇撞市,大失气度,又令百姓惶惶,真是不知所谓。”
不少不了解张辽的朝臣听得暗自颔首,张辽此言确实有大家气度,反观刘嚣就差了太多了。
“汝一派胡言!”刘嚣气得指着张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张辽竟然如此狡诈,擅伪巧辩,一个强势霸道、抗拒执法的人偏偏在这里把他说的一心为公,还煞有其理,又将自己说的一无是处,惹是生非。
难道自己一个人去执金吾衙署捉拿张辽,张辽就会跟着他走吗?恐怕自己反倒会一头栽在里面吧,那时候这些昏聩的朝臣恐怕就会知道眼前这张辽是巧言令色。
但眼前一切已成事实,没有假设!是以心中怒恨之极,却一时无从辩驳。
众朝臣听了张辽所说,觉得械斗之事责任确实有大半都在刘嚣。
事实上,朝臣大多数对刘嚣和张辽这二人早已是耳熟能详,刘嚣自然不必说,身为董卓鹰犬,一年多来抄家灭门无数,抄了雒阳又抄长安,放眼朝中,无论是关东的王允、淳于嘉等人,还是关中的士孙瑞、马日磾、皇甫嵩等人,谁不对这头恶狼畏惧三分,深恶痛绝?
而张辽,众朝臣虽然大多数没有见过,但他当初督管迁徙,关东朝臣大多家眷都传扬着他的好,加上雒阳百姓免除迁徙大难,连带着不少朝臣都对张辽颇有好感。而关中的朝臣,与关东暗中对峙上百年,对于张辽痛击关东诸侯也不无赞许之意。
一恶一善,一仇一恩,众朝臣的心理倾向自然很明确了。只是毕竟做主的还是远在四百里外郿坞的董卓,董卓态度不明确,他们也不敢轻易表态,表了态也没用,如今一切都是董卓一言定夺。
这时,廷尉宣璠突然开口道:“刘校尉,汝既是去捉拿张金吾,却又是以何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