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面容转为肃然,沉声道:“臣为执金吾,掌宫外戒司、非常、水火之事,今日一早,臣刚操练完毕,尚未洗漱,突然听闻有竟然有八百人明戟执刀,前来袭击执金吾衙署,气势汹汹,犹如贼寇,臣为策完全,只能下令抵御,否则便是失职之罪,若是坏了大事,危及天子与朝臣安危,臣万死莫辞!”
张辽声音清朗,声色慷慨,令座上众人不由为之动容。
张辽说罢,不待刘嚣反驳,便炯炯看着他:“陛下,臣在此想问刘嚣一句,他想要做什么?八百甲士逼近未央宫,是意欲攻打皇宫谋反吗?”
众人看向刘嚣,司隶总共才一千二百人,刘嚣一次竟然带了八百人,显然很不正常。
“张辽,尔血口喷人!”刘嚣气得戟指张辽,厉声呵斥,但他鼻青脸肿的的模样,无论是气度还是风采,比之张辽就差远了。
“血口喷人?”张辽神色不变,道:“也好,某便听汝分说,带着八百人,不是谋反,又是要做什么?”
刘嚣森然道:“吾正是要捉拿汝这凶徒!”
张辽摇摇头:“真是一派胡言,便是捉拿我一人,又何用八百人行动,莫非是想平了执金吾衙署乎?汝此言难以服众。”
众朝臣点头,不错,司隶每次捉人抄家,顶多不过一二百人,动用八百人的规模,着实少见。
刘嚣看到众人认同,不由指着自己犹如猪头一般的脸颊:“诸位,便是八百人去捉此恶徒,也落个如此结果,吾只恨不能带一千二百人!”
众人看到刘嚣那猪头,不由无言,的确,刘嚣带了八百司隶,也没捉住张辽,反倒被张辽打了一顿,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却还是不够。
张辽看着刘嚣,皱起眉头,摇头叹道:“此番却是汝画蛇添足,自取其辱,自讨拳脚,汝为司隶校尉,监察百官,若一人前来,某便随汝走一趟司隶府也无妨,偏偏带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