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谓之,小弟不才,只能苦了起凤兄了。”他又看向张辽,沉声道:“无论阁下图谋什么,但请不要祸及颍川百姓,否则某死不瞑目!”
张辽道:“李兄尽可放心,某本就是为了保颍川安定。”
唐翔也道:“定不负仲秋兄所期。”
李旻看向张辽,道:“调兵令符阁下已取走,金印在太守府,可差人取之。”
张辽点了点头,道:“我已命人传言,李兄为胡贼所害,今后李兄恐怕要暗中跟随在下了。”
李旻面色微变,唐翔忙道:“文远……”
张辽摆了摆手:“兄长放心,小弟要害李兄,早就动手了,此番带李兄回去,也未必不是一番际遇,他日还能为百姓做事。”
李旻呆了下,情知自己反驳也没用,看了看自己的断手,神情颓然,不再说什么。
随后张辽安顿李旻去休息,自己则与唐翔密谈。
“兄长。”张辽沉声道:“小弟已命人传言,李太守被胡贼杀害,正是兄长在危急关头,不惜深入贼巢,清除高循道为李兄报仇,解去阳翟大难!明日清晨再邀请阳翟各大世家家主,推举兄长为颍川太守。”
唐翔点了点头,沉吟道:“阳翟世家之中,赵氏、严氏与唐家颇有龃龉,怕是不会同意推举为兄担任颍川太守。”
张辽淡淡的道:“兄长不必为此担忧,但准备做好颍川太守便是。”
唐翔听出了张辽声音中的肃杀意味,不由一颤,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乱世用重典,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张辽这个妹夫虽然比他年轻,但行事却比他老练的多,不必他多说什么。
张辽又道:“至于颍川太守的奏表,小弟会设法令袁绍上表,他的表奏对于关东郡县而言,也算名正言顺,不过日后要小心袁术便是。”
“袁本初?”唐翔一惊,没想到这个妹夫居然有如此手段,在董卓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