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看到唐翔连连推辞,皱起眉头,不悦的道:“圣人有云,当仁不让于师,兄长明通经义,又曾担任丹阳太守,有治理郡县经验,如今岂能退缩?”
看唐翔还要说话,张辽打断他:“兄长自治理好郡县,令百姓安居乐业便可,至于军事,小弟自会派人相助。”
唐翔一怔,不由默然,脸色不住变化,显然在心中迟疑不定。
李旻叹了口气,朝唐翔抱了抱拳:“若起凤兄担任颍川太守,旻也放心,正如张将军所说,我如今失去右手,伤残之身,本不适合担任太守之职,更是才智不足以任之!”
张辽看了看唐翔:“便如此定了,兄长任太守,小弟再遣返先前俘虏的孔伷五千旧部,足以为兄长获人心,再加上阳城六千兵马,只要训练得当,足以应对变故!”
“遣返五千俘虏?”李旻和唐翔均是一怔。
李旻是震惊,不知道张辽为何如此支持唐翔。
唐翔却是感动了,纵然张辽让他做颍川太守或有其他图谋,但颍川太守本身就是重职,虽然张辽说了那是负担,但唐翔心中却明白,那只是说说而已,让李旻心中舒服一些而已,事实上想做颍川太守可做颍川太守的人多了去了,自己白白得来这个重职,张辽又送五千兵马支持,可谓付出极大了。
“不错,”张辽道:“这五千俘虏小弟已经操练数月,战力大不同从前,可以凭恃。”
唐翔深吸了口气,道:“如此,颍川太守之职为兄接了也罢,只是难免名不正言不顺……”
张辽摆手道:“兄长不须为此担忧,小弟自会为兄长谋一份表奏,至于眼下,就说李太守为胡贼所害,可令阳翟各世家联名推举,兄长先行上任便是。”
唐翔默然片刻,躬身向一旁李旻一礼:“仲秋兄……”
李旻摆摆手,朝唐翔道:“起凤兄不必介怀,诚如张将军所言,颍川太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