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哪能让唐婉跟着唐翔回去,一来正如他所说,路途太过凶险,他不放心。二来唐翔把唐婉带回去,以唐家人对自己的姿态,怕是从此再也不会放唐婉回来了,甚至还可能将唐婉嫁给他人!而唐婉显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才始终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让他心中大是安慰。
“大战在即?哼!”唐翔听闻张辽所说,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你助纣为虐,我唐家却不能被你坏了名声,不但不许你登门,也未曾同意将小妹嫁于你这罪恶滔天的武夫!”
唐婉看向兄长,神情认真而坚定的道:“妾身也想念阿翁阿母,只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妾身是已嫁之神,自当听从夫君之言,兄长还是回去吧,兵荒马乱,不宜奔波。夫君是守诺之人,他日我们定会回去看望阿翁阿母。”
唐翔看到小妹和张辽一个鼻孔出气,不由气得浑身打颤,指着唐婉道:“很好!你若不随为兄回去,为兄便是死在这小平津,也绝不回去!”又看向张辽,厉声道:“你这武夫,逼迫吾妹,吾不与你干休!”
张辽看唐翔对自己偏见太大,自己再留在这里只会让情况更糟,他抱了抱拳:“舅兄,子正,军务在身,我且先去校场操练将士,便让婉儿招呼你们吧。小荷,招呼好客人。”
“是!”一旁的婢女小荷忙屈身应道。
张辽握了握唐婉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武夫!无礼!”
唐翔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气得连声怒斥!
唐婉神情不悦,认真的道:“兄长,夫君自始至终都以礼相待,分明是你咄咄逼人,几番侮辱,失礼失仪,若是阿翁知道了,定要训斥于你。”
“哼!果然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唐翔看到小妹指责他,黑着脸道:“父亲也不同意你嫁给这武夫,你曾为帝妃,如今却嫁给董贼手下鹰犬,被颍川大家议论,父亲也大感颜面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