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照顾他们,尹氏与你做了妾岂非正好,如此一来,照顾他后人也名正言顺。”
“这……”张辽无耻的发现,自己的心防居然被左慈说得有些松动了,脑海里回想起尹氏的楚楚可怜和绝色之姿,心跳不由加快。
无耻,真他娘的无耻,张辽暗骂了自己一句,忙转移了话题,问左慈:“道长,需要小子帮忙的可是与老板娘有关?”
左慈沉吟下,道:“而今你已见了苏婳,贫道也不隐瞒,她半年以内将有一场大难,需要你相助。”
又是神棍之说……张辽一怔,不过他脑海里陡然想到了一件事,正是他提醒过苏婳的,关东诸侯起兵后,董卓迁都长安,火烧雒阳,莫非左慈指的大难就是此难?
他心中悚然,一时之间也不敢小觑左慈了,不过心中还有一个疑惑,问道:“以道长的能力,带走老板娘可谓轻而易举,将她带在身边保护便是,何必非要小子不可?”
左慈面色凝重,摇摇头:“以贫道推算,她的命中贵人不是贫道,纵然贫道将她带走,也难免祸端,事关重大,贫道冒不得一丝险。”
张辽本来对此不以为然,但看到左慈郑重其事的样子,突然也明白了左慈的感觉,一时心中肃然。可怜天下父母心,左慈爱女心切,纵然有一丝风险,他也不肯冒,所以才费尽心思来找自己。
他忍不住又问了句:“既然道长如此着紧老板娘,为何要躲着她?不去见见她?她应该也在找你呢。”
左慈摇头道:“贫道志在出世修行,岂可为家室所累?”
张辽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是奇人有奇行,这是什么想法?
……
经过左慈提点,张辽没有再去想兵器的事,而是与薛明一道快马直奔北邙山。
此时已是未时,原本在北邙山下驻扎的兵马早已在午后按原定计划向小平津行进,张辽和薛明在邙山道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