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咸,命不久矣,他死后,他的小夫人尹氏有孕在身,怕是日子就难过了,不如你收了她,既得美人,也保何氏血脉,可谓两相得宜。”
张辽一怔,失声道:“大公子患了绝症?他才二十岁!”
左慈嘿声道:“古来多少人少年夭亡,何咸为何不可能?”
张辽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古代,夭亡的人的确很多,他皱眉道:“道长精通岐黄吧?大公子的病真的无药可救了?”
“不错。”左慈摇头道:“小子可曾听过扁鹊见蔡桓之事?”
张辽点了点头,左慈叹道:“疾在腠理,汤熨可治;在血脉,针石可治,在肠胃,酒醪可治;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何咸病已入骨髓,纵然贫道精通岐黄之术,也是束手无策。”
张辽不由叹了口气:“大公子还能活多久?”
左慈摇头道:“三个月吧,挨不过这个冬天。”
“三个月……”张辽心情顿时有些沉重,沉默片刻,叹道:“没想到大将军鞠躬尽瘁,后人却落个如此惨淡下场。”
左慈冷笑道:“何进算是勤勉,不过他若是寻常人也罢,可他是大将军,身在其位无功便是过,魄力不足,犹疑不进,错失良机,为敌所趁,这大将军虽是勤恳,却是无能,误人误己。”
张辽点了点头:“大将军何许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览天下之事,必须要有万里之才,否则一步差池,就是大祸。”
这一点他在后世也有体会,一国元首日理万机,实为不易。何进从本身行事而言,还算可以,但从他担任大将军的层面而言,却是差的太远了。
左慈又冷笑道:“何咸病死,还不算惨,吾观他一门,迟早绝后。”
张辽悚然一惊,随即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保何氏后人。”
左慈嘿嘿一笑:“那就纳了尹氏吧,左右何咸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