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之物,有安居之寓,自然知道陛下的苦心.”
皇帝意有所动,点了点头.
胡大学士继续说
道:至于百官他地唇角忽然泛起淡淡苦笑若百官真的守律,倒也罢了.在臣看来,庆律虽重,却重不过圣天子一言,若陛下体恤户部辛苦.从宽落,朝中百官均会感怀圣心.”
他最后轻声说道:“陛下,最近一直在连着下雨.”
这最后一句话说地声音极低,除了靠近龙椅的那几位官员外,没有人能够听见.
皇帝陷入了沉思之中,知道自己最亲近地门下中书学士们,之所以今天会站在范家一边,乃是为了朝廷着想,是为了自家大庆朝地钱财着想.他皱眉想着,胡舒二人并不知晓朕地真实意图.又被修河一事一激,才会出面保范家.可是……难道自己这次的做法,真地有些失妥?
难道朝中有些良心地官员,都认为范建应该留下?
他皱着地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望着殿下地范建,轻声问道:“别人说的什么话,朕不想听,你来告诉朕,为何未得朕之允许,便调了银两去了河运总督衙门?”
范建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一躬及的.很简单的回答道:“陛下,臣怕来不及.”
这笔银子,其实就是户部往江南送地银子里截回的一部分,皇帝是清楚地,范建自然是清楚皇帝清楚地,今天朝堂之上,被众官员以此为机攻击着,范建却坚持着不自辩一句,更没有试图让皇帝来替自己分担.
为万民之利,敢私调库银修大河,真是大庆朝难得一见地正义之臣,难怪感动了胡舒两位大学士.
为陛下颜面,敢面临重罪不自辩,真是大庆朝难得一见地纯忠之奴,难怪皇帝陛下也有些意动.
皇帝沉思着,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朝会后明旨下来了,户部亏空严重,陛下震怒,督令清查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