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招呼行旅客商,照料车辆骡马。
路口上还有几家酒店饭肆和杂粮店也无形中买卖旺盛,-酒店饭肆却比平日增了许多陌生面孔领酒进食,都闷声不响,面色如罩上一层阴霾。
客栈内一间跨院上房内坐着玉面哪吒韩仲屏及阴司秀才于冰两人,酒菜纷陈,喁喁低语。
于冰道:“老朽料想凤郡主必打算把少侠欲将年少丰毒手杀害及掠取那枚信物之事禀明梁丘院主,那时少侠恐无法推卸其咎!”
“于堂主。”韩仲屏面色大变道:“你不是存心恫吓在下么?”
“确然如此。”于冰道:“少侠应该知道,门主曾下严令本门弟子半年不得轻举妄动,如今少侠竟欲向自家人下毒手,殊不知引来无穷祸患,你想,凤郡主性情少侠是知道的,禀报上去,梁丘院主未必能袒护少侠。”
阴司秀才话中有话,韩仲屏哪还不听出话中涵意,惶恐变色道:“于堂主,你千万要与在下拿点主意。”他知这梁丘皇执法如山,不因心爱弟子便曲意偏袒。忽双眉一剔,身形突离坐平飞而起,望窗外疾如离弦之弩激射出窗而去。
甫出窗外,突感一股巨大无朋无形潜劲迎面掠来,令人窒息,慌不迭地收住前窜之势,但已不及,身不由主地侧掠了回来。
韩仲屏足方沾地,只听随风送入森冷苍老语声道:“韩姓小辈,老夫说过不杀害於你,-却要你寝难安息,食不甘味,限你三天绘出五行院确址及诸般隐秘,老夫决不侵扰。”
于冰目露惊悸之容,望了韩仲屏一眼,道:“好,于某应允就是,但三日内不得相扰。”
森冷苍老语声道:“但愿你能说话算话,老夫也不怕你们逃上天去,这夏口镇外四周已布下天罗地网,插翅难飞。”语声略略一顿,又道:“你手下四人被老夫点了穴道,天明即醒。”
语声戛然寂灭。
韩仲屏面有愤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