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郡主之助,只怕性命危在旦夕。”
韩仲屏大惊失色道:“难道凤郡主要杀在下么?”
“少侠你想到哪里去了。”于冰皱眉道:“方才少侠可否遇见一位老叟么?听凤郡主说此人似是梁丘院主深仇大敌,尚不知来历,祝同之死就是前车之鉴。”
韩仲屏骇然变色道:“这老贼就是恩师深仇大敌?”
“很难说。”于冰道:“至少这老贼是其羽党!目前他只是想从少侠身上查出五行院确址罢了,若然,少侠此后必如他所言每日活在杯弓蛇影,睡难安枕中。”
韩仲屏面色异样难看,忙道:“你我速去与凤郡主相见。”
“不成!”于冰冷然答道:“如此岂非又为凤郡主引来祸害。”
“该死!”韩仲屏悔恨交加道:“在下怎么会见事不明,动则得咎。”
于冰道:“目前当务之急,莫过于将这老贼引入歧途,以你我之能稳操胜算,不过……”
“不过什么?”
“老朽察觉少侠是非要见凤郡主一面决不死心。”
“不错!”
“但,见凤郡主并不太难,问题是少侠如何答对,一个答对不当,恐弄巧成拙,何况少侠还有重务在身!”
“于堂主以为如何?”
“依老朽之见,不如暂觅一客栈从容商计如何?”
韩仲屏点了点头道好,正要离去之际,忽闻草丛中腾起一声儿啼。
两人不禁一怔,此时此地不该有此异声,或许是过路妇女弃婴。
哪知这声儿啼引起四方八面啼声,宛如水田蛙鸣,此起彼落,入耳只觉心惊肉跳,神飞魄摇。
两人情知有异,不禁大惊失色,双双并肩离地拔起,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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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口北郊一家招商客栈,夕阳映照下一如往常的忙碌不堪,店伙接进送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