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龙啸,金钩银叟肩头枝吴钩剑已出鞘在手,傲然大笑道:“曾闻小兄弟是剑圣门人,尹老侄因为没有兵刃能够对付你的无伦剑,以致他好些使兵刃的绝学用武之地,老朽愿将吴钩剑错与,好让……”
菊儿气得娇叱一声:“谁要你多事?”
“哑妻”也会骂起人来,金钩银叟愣了一愣,甘平群禁不住“噗”一声笑。
银衫秀士先是愕然,旋即失声道:“菊丫头,原来是你!”
菊儿被认出本相,一声“爷爷”,已离鞍而起,投进怀中。
银衫秀士老眉微微一轩,脸上掠过一种稍现即隐的狠色,重重地“哼”了一声,旋即凄凉一叹道:“菊丫头,你为了一个小子,连爹娘、兄弟和爷爷全不要了?”
菊儿星目蕴泪,簌簌滴落,轻轻摇头道:“菊儿不孝,但心里真正爱爷爷和爹娘他们。”
银衫秀士老眼一红,长叹一声道:“你知不知全家的人为你着急,为你分心,为你而终日争吵?”
菊儿流泪,点头,无语。
银衫秀士怜恤地轻抚她的香肩,由她粉劲隐约嗅到少妇之香,缓缓扶起她的秀脸,仔细察看她那眉梢眼角,默然半晌,才道:“那小子对你怎样?”
“很好。”
“只怕将来你欲哭无泪,欲死无门。”
“爷爷你安心归隐,他这人心肠很好,竟不相信你曾害过他的爹爹。”
“唔?谁说我害他的爹?”
“有人说,但我说不是,他自己也说不是。”
“哎!他是应该相信的,但我实在也是替人受过。”
菊儿破涕为笑道:“那可就不是你?”
银衫秀士摇摇头道:“别人用我的名声,他是不该知道的。”
“他已知道了,啊!爷爷,你是不是找来我?”
“不,我找的是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