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踱过小桥,消失在花丛里。
赵如玉笑道:“我曾经到地同心二阁,竟不知道还有这同心一阁,且看看这些在亭柱留题诗句的‘雅客’是些什么人物。”
冯行义笑道:“连我这个准叫化都来了,会有什么雅客?”
甘平群走至一根亭柱前,注目吟道:“低回无意绪,欲话泪先倾,失足卿怜我,深思我负卿,残花劳护惜,弱絮也矫情,多谢东流水,漂摇共此生。”
“唉!可怜,题款怎只有一个‘静’字?哦,下面还有。”
他被这些感人的语句吸引了全付精神,不知别人在暗笑,接着又吟下去:“夜夜卜残更,更更计客程,伶卿甘作妾,愧我未成名,忆梦惊春过,浇愁带泪倾,卷帘劳怅望,肯令负初盟。”
他才吟到第四句,已是俊目润湿,吟罢,更是簌簌泪流,但他仍强自睁着模糊的泪眼,颤声吟着:“中道伶长别,无因复见闻,愿将今日意,化作楚……台……云。”他泪如泉涌,几乎读不成声。
“不准读了!”这一声娇叱,惊得他向前一冲,若非忽然有一只其软如绵的手臂,敢要跌进莲池。
他慌乱的转过头来,在泪眼模糊中隐约看见一对焦急而含嗔的眼睛,赶忙拭一拭眼泪,凄然道:“叶姑娘,让我读下去,看这人身世如何?”
叶汝惬蛾眉一挑,跳身过来挡住亭柱,娇叱道:“说不准,就是不准。你硬要读,我就拆这亭子。”
“唉!”甘平群无可夺何地叹道:“这两人恁地可怜,怎么不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世?”
叶汝惬冷哼道:“你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还要管别人亲帐,要不要和他们一样?”
甘平群惊道:“这样说来,你一定知道了,后来他们怎样了?”
叶汝惬见他还要追问,恨声道:“全都死了!”
“真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