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道曲折回廊,即闻诸女中有人轻叹道:“好俊的公子,不知是那位姐妹的福气?”
走尽回廊,越过一个小小的月洞门,到达一座极大的花园,在扶苏的花木掩映中,隐约看到不少楼台亭榭。
甘平群暗想:“怪不得吕洞宾不顾他师父钟离权的门规贪恋白牡丹不肯放手,原来妓院里竟有恁地清幽景象。”
冯行义也是初度“光临”妓院,忍不住啧啧暗赞。
凌念生淡淡一笑道:“你也说好,可惜没福。”
冯行义不服,“哼”一声道:“谁说没福,我少不得找几两银子,独自来玩玩。”
凌念生笑道:“到这里来,要看有无缘份,若果他们不要你,几万两也不行,你要不信,可问问赵公子看。”
冯行义叫起来道:“难道你这里的女孩子是古董做成的?”
一向拘谨,且又脸嫩的甘平群,竟也被惹得发笑。
赵如玉笑道:“也不怕冯兄和甘小弟见笑,后园这些未经梳理的小姑娘,却实不很好惹,我来过十几回,每回都吃她们弄得糊里糊涂直睡到天明,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在不知不觉间,被她们点了黑酣穴。”
“你真认生,来了市侩可不管这套。”
“市侩馋狼走的是左道边门进入‘同心阁’。若过这边‘同心阁’,定要遵守但陪‘诗’、‘歌’、‘联’、‘酒’、‘乐’、‘射’、‘舞’等八大规章。”
赵如玉识途老马,恐怕好友闹出笑话,侃侃而谈,不觉又走地一道小桥,来到一座四面环水的茅亭。
虽然是一座茅亭,但收拾得清净古雅,亭柱上贴有不少诗笺联句。
凌念生肃客人亭,笑道:“痴丫头想是不知道我会把你们请来这俗客不到之地,竟没准备香茶,你们小坐一会,我要拿件极重要的东西要交给甘小哥,千万不要走开了。”
说罢,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