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唐慕斌必将此卷紫府奇书熟记在胸,虽然不知其解,但甲骨文全是忆形图文,愚兄素稔唐慕斌才华,以他之能,年深月久,不难全部象记。”遂即又是一笑道:“所以留下这卷奇书,藉柳凤薇之手,诱使天下群雄攘夺自相残杀,逐其从容求取另三卷下落,而且唐慕斌遗留奇书不是被窜解,便是取去数页,贤弟岂可不曾察觉愚兄对此事似乎无动於衷麽?即为其故。”
侯绍鸿叹息一声道:“严兄料事如神,才华出众,小弟自愧不如。”
严陵逸摇首道:“但亦不可全然放弃。”随即长叹一声道:“兄弟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实为心腹之疾。”
侯绍鸿怔得一怔,道:“严兄是说温戎二位贤弟麽?小弟看来未必真如外界传言?”
严陵逸道:“但愿如此。”说著望了天色一眼,皱眉接道:“吕松霖怎的尚未前来,不要是……”说时面目微变,急道:“贤弟,你我往西关一探如何?”
侯绍鸿迟疑了一下,道:“万一你我离去,他又不期而来……”
“愚兄忧虑吕松霖遇险。”严陵逸道:“金面人迄未查出来历,此人乃愚兄一块心病。”
侯绍鸿见他说得如此郑重,不禁目光惊疑,低声道:“此人值得严兄畏惧,想必此人来历不小,小弟不信严兄不曾查出一丝端倪。”
严陵逸压低嗓音道:“贤弟精明过人,一猜其中,愚兄胸中疑虑,说与贤弟知道亦无不可,不过切勿泄漏,免遭杀身大祸。”
侯绍鸿闻言目中迸吐神光,诧道:“此人究竟是谁?”
严陵逸张口欲答,忽地面色一变,回掌望後打去。
掌势雄浑无匹,城垣堆积尺许厚的冰雪飞起,化作漫空雪球,狂飚惊涛般激射而出,呼啸奔雷,声势骇人。
但闻远处传来一声森冷笑声道:“严兄好纯厚的掌力。”
双邪闻声不禁一怔,转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