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影手侯绍鸿含笑走来,道:“侯贤弟,你为何不监视温戎二人,竟来此处则甚?”
侯绍鸿道:“小弟只觉吕松霖之言,语语暗含诈诡,藏有深心,深恐严兄有险,为此放心不下,故先行而至,探出吕松霖有何诈谋。”
严陵逸道:“贤弟委实小看了愚兄。”
“岂不知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严兄虽然武功惊人,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那麽贤弟定查出了吕松霖异谋安排。”
侯绍鸿面现愧容摇首道:“这到没有,但小弟总觉吕松霖……”
语尚未了,严陵逸已自大笑道:“愚兄别无所能,但最是识人,吕松霖如真是奸诈阴险之徒,愚兄岂能以重任相托,只有他才能亲近柳凤薇套出真情。”
侯绍鸿冷笑道:“以我之能,十个柳凤薇也不能逼出口供。”
严陵逸淡淡一笑道:“贤弟竟忘怀了唐慕斌巫翰林二人麽?”
侯绍鸿不禁脸色微变,道:“这话使小弟茫然不解,请道其详。”
严陵逸正色道:“洪步云就是唐慕斌,西山伏尸显然不是唐慕斌本人………”
“这个小弟知道。”
“但你疏忽了一点最重要的,唐慕斌脱身逃去,为何不身怀紫府奇书遁去,显然内中藏有极大的阴谋,纵令柳凤薇不知真情,但多年夫妻,在其言语间,形迹举动,不难找出真象,在柳凤薇而言,仍是懵然无知,吕松霖年少英俊,倜傥潇洒,惟以情动才能问出唐慕斌举动言词,再从中揣摸求得真解,你我武功盖世,恐无济於事。”
侯绍鸿默然,心中深感严陵逸之言甚是有理。
严陵逸接道:“两三月来一切迹象,均不出愚兄意料之外,唐慕斌巫翰林二人果然有露面江湖之说。”
“究竟唐慕斌用意何在!”
严陵逸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笑容,道:“如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