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有地接住,生死二字你我视同儿戏,有何忧虑。”
谷姥姥长叹一声道:“事关武林安危,怎能不忧心仲仲,尹老大言词闪烁,汾阳郭家分明是一陷阱……”
裘元说道:“谷崖主为何这等畏首畏尾,汾阳郭府就是森罗地狱,裘某也要闯上一闯!”
忽闻一声轻笑道:“成名人物,果然豪气干云,可惜晚了一点!”
语声清晰入耳。
三人心神大震,裘元意欲腾身拔起扑出,一提真气之际,突感两足一软,喉头发麻,坐在原处宛如木雕泥塑。
唐天残及谷姥姥无独有偶,亦是四肢瘫软,喉头一麻,僵坐不动,心中大感焦急。
门外忽飘身走入一中年儒生,正是那南宫鹏飞,面带微笑,手拿一付杯筷。
他先将油灯剔亮,然後在空著一方坐下,正巧是上座,因为唐天残三人谁也不愿在上首坐下。
显然酒食中施放了毒药,那南宫鹏飞居然不惧,自酌自饮。
唐天残暗道:“难道是他做的手脚,因何不向我等动手?”
只见南宫鹏飞用饱後,放下木箸,端座上首不声不语,与裘元一般,一瞬不瞬。
蓦地……
突闻门外传入一声苍老冷笑道:“为何变了四人?”
接著响起店夥语声道:“原是三人,小的接待三位送上酒食後退出回转前厅柜上,就是那中年儒生身形迅快进入店内,追问三绝手裘元老英雄可是投入店内。”
“你就该回称无有!”
店夥答道:“怎奈儒生坚称他一路追踪而来,除了落在本店别无他处,小的心想,不如连他算上,免得横生枝节,即答称裘元三人实落在店内……”
那人冷哼一声道:“不用说了,反正此人自送上门,怨得谁来?”
微风过处,油灯一暗又明,房中多著一个梳著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