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这等武林名宿,目光锐厉,竟无法瞥明南宫鹏飞是如何出剑,不禁面面相觑。
谷姥姥道:“两位可瞧出此人剑式宗派么?”
裘唐二人不禁赧然一笑,三绝手裘元摇首答道:“这手剑招端的快极,裘某无法辨明,难道崖主瞧出来了麽?不过此人武功似宗法禅门,却又玄诡僻异,蹊径别走。”
谷姥姥道:“正是,裘兄眼力不差,此人师承必定大有来历,梅老师不然也不致愧悔疚如是。”
唐天残道:“看来令媛必然知道此人师承来历,何不问问令媛。”
谷姥姥高声道:“凤儿!”
谷中凤闻声疾若惊鸿般电闪而至,笑靥如花,娇声道:“娘,呼唤女儿为何?”
谷姥姥道:“此人姓甚名谁?是何人弟子?”
谷中凤正要作答时,忽见梅复翁与南宫鹏飞匆匆数语後,领著梅家驹司徒英如飞离去,南宫鹏飞亦有不辞而别之意,花容一变,道:“娘,以後再说吧!”施展分水凌波绝乘轻功向南宫鹏飞掠去。
果然,南宫鹏飞目送梅复翁三人身影即将消失之後,疾如流星奔矢,微瞬即杳。
裘元微微笑道:“令媛独具慧眼,情愫滋生,看来世事大多不能用常理判断,我等走吧!”
三位武林名宿如飞而去。
…………
夜色苍茫,黄澄澄官道处现出一盏迎风摇摆灯火,官道人影如飞奔驰著,只听响起唐天残森沉语声道:“前途谅是客栈,咱们也该歇息了。”
裘元笑道:“对,咱们喝两盅去。”
谷姥姥始终郁郁不乐,途中一语不发。
三人投入店後,店夥接著,引进相邻西间宽敞房间,并送上酒食退出。谷姥姥只觉前途艰险凶危重重,酒食之间不禁忧心如焚,三绝手裘元哈哈大笑道:“谷崖主,你我三人俱非初出茅庐之辈,老朽江湖,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