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箱暗镖不知被贼人夺去未?”
黄应魁一怔,答道:“亏得老朽小心,出事前将三箱暗镖移置罗老哥哥身上,不知少侠为何发问?”
南瑞麟冷冷地道:
“如此甚好,将千年琥珀珠在两人伤口揉滚,不清半日就可痊愈。”说完,掉头走出,回至兴隆客栈唤店伙替他开一个单间上房。
罗浩微微一笑,忖道:“少年人就是这样傲性。”
经此一闹,群英馆也懒得去了,镇三山黄应魁便命店伙通知群英馆,将宴席搬来兴隆客栈中。
酒席宴前,谈起伤镖师之匪徒,来得很快,去也很疾,面像均未看清,大白天里只见黑影如飞,鹰爪手罗浩等直追到郊外十里,依然无功而返,奇怪的是,贼人既有此上乘轻功,身手也必不凡,为何一击未竟全功,便匆促退逃,显然内中便有疑问。
席间,罗飞凤对南瑞麟曼声笑语,脉脉含情。摩云书生魏贻春神色之间却流露不愉颜色。
南瑞麟何等聪颖,自己既未对罗姑娘有情,何必沾惹,藉机敬酒,多饮了几杯,不觉玉山颓倒,酩酊大醉。
南瑞麟酒醉心明,趁机告辞回房。
躺在床上,思绪纷纭,三年半前,金狮镖局凄惨的一幕又呈现在眼前……
三年半这是不大长的日子,可也不太短,人虽是健忘的动物,在平凡的经历过程中,只是瞬眼烟云,不复长在记忆,但毁家血仇,最是刻骨铭心。
他忖不出父亲南星白为了何故,在他八岁时便寄宿郊外一个饱学秀才处念书,母亲也不坚持意见,每月朔望两日才准回家,自己性喜武,每次请求准他习武时,父亲总是那么声色俱厉地对待他,过后,又用一付忧虑的颜色看着他,在他小小心灵上已刻上了不可磨灭的疑问,那为了什么?
他是想着那晚,他在塾师家中习字,忽见灯光一暗,微风掠处,面前站立着白须飘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