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飞扬浮燥之徒,量小不能容物,所以成就也有限。”
散发尊者双眼一瞪,迸出冷气光芒,喝道:“你这丫头,敢在我老头子面前卖弄口舌,谁说崆峒七老器量狭小不能容物?”
罗飞凤终于大笑道:
“眼前这场无谓争纷,不就是吗?老前辈不先问明令侄孙详情,就想凭崆峒七老威名压人,晚辈有点不心服,真要如此,晚辈等为维护师门尊严,不得不与老前辈破死周旋,恐怕老前辈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吧?”
散发尊者桑槐听后,忖道:
“这女娃的话也对,眼前这几个少年人,个个精华内蕴,武学定是不俗,师门尊者必非常人,自己虽然不惧,何必为这个孽畜,卷入一场无谓是非。”想着,回面怒视了贺煦一眼。
贺煦机伶伶一个寒战,垂首不语。
散发尊者桑槐一见贺煦情状,便知他理亏,冷笑了一声,回面改容笑道:
“老朽卤-,行再相见。”说着,身形一晃,便跃上屋瓦,瞬即不见,贺煦跟着桑槐身后逝去。
远远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万里无云,骄阳似火,溽热难耐,黄土地面呈现龟裂花纹,众人挥汗如雨,快步走回客栈,摩云书生魏贻春笑道:
“凤妹果然机智利害,三言两语便把桑槐赶跑了。”
罗飞凤笑道:“你少奉承我,我们快去探望两镖师毒伤平复了么?”说着,拉着罗浩把前事说了,对南瑞麟赞扬备至。
镇三山黄应魁在旁听见,心内好生感激,把见面时的一丝不快,俱化作乌有。
鹰爪手罗浩深深注意了南瑞麟两眼,心头默思其孙女说话,她说南瑞麟用的手法,近似“峨嵋散手”,可又更为精妙,他想不出南瑞麟师承究是何人。
南瑞麟对黄应魁还是有芥蒂在心,也不进房探视两镖师伤势,立在门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