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交情,吃了亏时已来不及啦!”这个话,任谁听见,即指明南瑞麟这张座上发的。
姓曹的老者及另二人面上微微变色,南瑞麟眼角一掠,见那张座上满坐了四人,发话的却是一个年岁极大,七旬左右老者,
一部花白胡须,精神矍烁,气度不凡,身着一件土黄色川绸长衫,袖管高高卷起,左手带着一枚汉白玉板指,按着酒杯,望着对面人,神气极似方才说话是向着对面的人而发的。
那坐着对面及老者左侧的都是年未三旬青年人,一脸诚谨之色,那右侧的是一花信年华的少女,眉目娟好,皮肤白嫩,清秀端丽,闻老者说话,即娇笑道:
“爷爷,您可别错怪了人家,也许他年岁轻,阅历浅,错把冤家当亲家,您不是常说,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人家可不能以貌分清善恶呀!”
那老者呵呵笑道:
“你这丫头,可抓着爷爷话柄了,你可知:逢人只说三分话,莫全抛弃一片心,交浅不可言深,这个道理他都不懂吗?”
少女格格娇笑道:“爷爷又来说教了,酒凉啦,赶紧喝吧!”
南瑞麟心中一动,心知这一老一女都是把话点破他,好生感激,不过他们可不知道自己的心机,当下向曹姓鼠须老者笑道:
“这个消息不知三位知道没有?”,音量放得极小,神情甚是诡秘,接着又道:
“就是关于‘降龙真诀’的事。”,曹姓老者诧道:“那本上册,你得知下落吗?”
南瑞麟眼角微掠,见少女那座上的三人都在按杯凝身静听,他语音虽放得极小,但有意将真气敛聚可放得极远,故那座上听得十分清晰,遂摇摇头道:
“小可并不知道,所约的人略知端倪,可是他守口如瓶,只字不露,小可也无可奈何,不过小可无心于降龙真诀,因为只粗知拳技,对这部奇书莫测高深,到手亦同废纸一般,所以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