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瑞麟举杯独酌,面望着窗外,正好望着铁塔,玉蟾辉映之下,似一具巨人矗立着。
南瑞麟故意做作,时而望着铁塔皱眉,时而向楼口张望,意似等人模样,又漫不经意地用手按按肩头刀柄。
同座三人虽然在互说着一点不着边际的话,但眼中对南瑞麟这种动作,可留下了心。
南瑞麟英俊不凡,丰神如玉,整座楼面上独有他鹤立鸡群,是以十分显目,他这一做作,更招来邻座儿注意。
群英馆生意兴盛,顾客我纷至沓来,每有一人踏上楼面;南瑞麟都张望了一眼,手指在桌面上不住地轻敲,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没来,可误了大事啦!”
同桌的鼠须斜视老者,见情有点心奇,忍不住出口相问道:
“这位小哥儿尊姓,是等人么?”
南瑞麟知计将售,心中微喜,面可不露神色,望着鼠须斜视老者微笑道:
“小可姓南,正是等着一个人,约定此时在此晤面,不想还未见来………老丈尊姓?”
那老者手持鼠须,斜祝了南瑞麟一眼,笑道:
“哦,是南小哥,老朽姓曹,方才见小哥焦灼不安,敢莫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待办么?”
南瑞麟故作沉吟为难之状,迟疑了一阵,微叹了声道:
“说给老丈听也不要紧,只是恐会引起一场纷争,反正小可一人之力也不能到手,看老丈的形像,必是武林名宿,侠义中人……”
这一记摸着了曹姓老丈痒处,听得耳内十分受用,数十年来非但没有人称他是武林名宿,侠义人物更不消说了,乐得一张口直合不拢,不觉把语声放高了一点道:
“南小哥有什么为难的事,说出听听,不论大小老朽总要给你拿个主意。”
语声甫落,右侧邻座忽起了一声雄沉冷笑道:
“年岁轻轻,什么人不好交,单与下三滥人物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