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郗鸿的下落,但处於此种形势之下,自己又不便出口,故欲言又止者再。
沈谦已知郗云甫心意,道:“老前辈可是惦念令郎现况么?”
说时微微叹息一声,又道:“令郎虽身受阴手所伤,但性命决无问题,数月前晚辈与师门旧友西行入川,过赣时途遇令郎,令郎已是神智失常,时而昏迷,时而清楚,经师门旧友察视伤势,发觉被一种极毒辣阴手所伤,须求取一味灵药方能痊愈,当时无能为力,遂点了令郎三处穴道,缓和发作所受痛苦,寄托於一山村小店静养,晚辈等因有要事在身,不得已离开令郎赴川而去。”
郗云甫忧形於色道:“请问犬子现仍在该处么?真实地点望请赐告,犬子究竟受何人毒手,少侠知情么?”
沈谦道:“老前辈勿须忧急,晚辈师门旧友已赶往该处施治,说不定令郎痊愈后亦要赶来此地。”
郗云甫目光突变得森厉如电,道:“莫非就是匡九思所伤?”
沈谦摇首道:“另有其人。”
郗云甫不禁一怔。
忍闻林外传来极轻微的击掌声,只见沈谦电疾掠去,郗云甫正待起步,卢俊出声阻止道:“是自己人,老前辈请留下。”
这时,衣云掩月,一片暗茫,山风送涛,声如哀鸣。
郗云甫心内有种说不出凄凉滋味,见卢俊说完已坐地枕树闭目假寐,不禁低喟了一声,百无聊耐只有在林中徘徊漫步,那郁闷怅触,竟有增无减。
口口口口口口
相距十里之遥,一座非常隐秘幽谷内,有一天然洞穴,深藏在绝壁危崖中,外人甚难发现。
洞内迅捷无比掠出两条黑影,直拔峯巅之上停止。
只听南天一凶道:“匡兄,如今情势如箭在弦,不能不发,方才接获飞报,武林人物已赶来五泄山中,若不依小弟之计,恐将一败涂地,不可收拾。”